“你在干什么？”他来到她身边。他的俊脸悬在她视线上方，“符媛儿，收回你上次说的话，我可以原谅你。”

程奕鸣邀请她再喝一杯咖啡，却将咖啡偷偷换成了“一杯倒”，所谓“一杯倒”也不是一杯真倒，而是酒精浓度特别高，喝下去人就会有醉意。程奕鸣并不在意，而是掌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往会场里看。

她等了一晚上的人终于出现了。符媛儿和严妍赶到公司楼下，助理急得跺脚，指着一辆车喊道：“刚上车，

符媛儿正想着怎么回答，门锁忽然响动，片刻门被推开。程奕鸣手指交叉：“严小姐，我还是感受不到你的诚意。昨天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，倒是很用心，你为什么不拿出当时的用心？”

她不担心程木樱，刚才来的路上她已经给餐厅经理发了消息，经理已经安排程木樱暂时躲避。她接着说：“其实上次你和程子同去找子吟的时候，我故意说了那么多话，都是在给你们暗示，你们一句都没听出来吗！”

嗯，他的关注点似乎跑偏了。她看向他，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，却见他眼神平稳，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。